另一个大娘看到苏夏可怜巴巴的模样,实在看不过去,紧着盛了一碗粥递过去。
苏夏捧在手中,吹了吹,小口小口喝着,仰天长叹。
她也想啊,奈何宁宴现在有正事要办。
"
老大,你不会是欺负人家了吧?"
"
虽然说以您的能力,三妻四妾也不成问题。
可是我觉得您那个就很好,贤惠,懂事,最起码没让您饿着。
为了您以后能过得舒坦,您还是把他娶做正房比较好。
"
苏夏瞬间瞪大了双眼,一口粥差点没喷出来。
她就是旧伤未愈,又忙碌了许久,想找点吃的补补。
"
不是,我就是……"
还不等苏夏说完,两名妇人又你一言我一语地将自身的经验传授给她。
生怕她年轻气盛,吃了这男女之道的亏。
"
还有啊,您也要注重身体。
虽说您现在年轻,又武功好,夜里生活滋润点点也没什么,可您现在的脸色就稍差了点。
"
苏夏听着这些虎狼之词,脸上的红晕延展到了脖子根,她后退几步,悄悄地拿着自己粥回到了山洞里面。
太可怕了,这思想,比她一个现代人思想还开放。
苏夏做在木椅上,拿出纸笔,刷刷写了两个东西。
一个下笔如有神,眉飞色舞,情绪高涨。
一个眉头微蹙,缓缓落笔,边写边忧愁。
苏夏唤来一只信鸽,将第二个放上进竹筒中,嘴里忧愁地嘟囔出声,"
也不知道蛊毒解的怎么样?楚清清那小丫头可不好整得很!"
信鸽扑闪着翅膀,消失在了天际。
苏夏将新收的人山匪们排编了一下,重新分了小队。
又休整几天,打算过几天大石山中地局势稳了就回柳州看看自己的乖徒儿和宁宴。
可在一次饭菜中,苏夏刚夹了一口菜,就觉得不对劲。
蒙汗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