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话直说,把朕挤到地上,朕也把你抱到地上,今晚就在地上一起睡。”
温灼华摸了摸鼻子,斜了男人一眼哼唧道:“皇上舍得么?”
也不等他回复,她拽着他的胳膊继续道:“臣妾手里银子不多了,皇上要不要考虑再给臣妾一些?”
萧峘渊:“……”
他也是闲的,没事儿提什么金子。
想他一个帝王并不怎么会为金银这种身外之物所困扰。
但他发现自打跟眼前儿这成了精的人在一起后,他库房里的金银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下掉。
照她这个要金银的次数,他真怕有一天会养不起她。
这话虽然夸张,但萧峘渊也确实纳闷他给她了那么金子,到底都弄到了哪儿去?
于是,萧峘渊一瞬不瞬地盯着女子的眼睛,颇为好奇地问道:
“这宫里也没什么用银子的地方,你倒是给朕说说你库房的钱财呢?”
闻言,温灼华不赞同地撅起嘴巴:
“谁说宫里用不上银子的?皇上分明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。”
什么叫他不当家?感情他整日处理国事在她眼里是小儿过家家么?
萧峘渊听得嘴角隐隐抽了几下。
温灼华没理会男人一脸无语的神色,掰着指头道:“皇上是一国之主,您才是整个皇宫真正的主人,就连皇后娘娘都不能称得上后宫的主人。
您在自已家里想下人办个什么事情不用花多余的钱财。
臣妾跟您可不一样,让别的宫人细心办事可不得花钱么?”
“都哪儿来的歪理。”
萧峘渊不喜女子嘴里说的他的家,她的家。
说得两人跟陌生人似的,他拧眉训斥她,“你就是朕的人,朕在的地方也就是你的家,听懂了?”
顶着男人略带压迫感的视线,温灼华点了点头,“懂了。”
萧峘渊蹙着的眉头这才放下,不过很快又被她晃悠着胳膊哼唧道:
“那皇上给还不是不给么?”
“给给。”
萧峘渊被缠得没法,揉捏着额角,“明日别瞎跑了,朕明日一早就让陈全安给你送金子。”
他嘴里的别瞎跑就是别再去皇后那儿凑热闹了。
皇后那里本就人多,不确定的风险也多,又因着有过被人设计的经历,萧峘渊愈发担心她出关雎宫再遇见什么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