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温水药性相助,景宣帝额角、脖颈依旧青筋乍起。
“夫人。”
低沉沙哑的嗓音充满磁性,景宣帝拍了拍她的腰臀,尽量使双方好受些。
然而他越是如此,云挽越是不好受。
喉间溢出尖叫,很快便被他吞入腹中,她面若桃李,眼含春水。
从浴池、屏风至床榻,云挽整个人如同砧板上的鱼,颠来倒去,不知天地为何物。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紫宸殿外,一群宫人面面相觑,愣在原地。
靠前的小内侍瞄了眼殿门,小声问:“江公公,咱们还要进去吗?”
江福盛抬手送他一记暴栗,“进去你个头?!还不快去重新备好热水,待会陛下肯定要用!”
被敲的小内侍摸着脑袋,“噢噢奴才这就去!”
挥挥手让这些宫人退下,江福盛来回踱步,嘴角不自觉露出笑意。
这下好了,陛下终于得偿所愿了。
见自家师父笑得瘆人,小徒弟忍不住好奇问:“师父,陛下这是幸了哪位主子?”
陛下许久不幸后宫,紫宸殿更是从陛下即位起便从未有后妃留宿,小徒弟倍感稀奇。
心想哪位主子竟有这通天本事,竟让陛下破了例。
闻言江福盛斜眼睨他:“甭管哪位主子,不该问的别问!”
小徒弟摸了摸鼻子,哦了声。
终归是自家徒弟,江福盛想了想索性告诉了他。
小徒弟瞠目结舌,“可云夫人不是已经回去了?”
江福盛冷笑,“我去问了,夫人未回去,看来有人坐不住了。”
手竟然伸到了御前,不出意外明日又是一场腥风血雨。
他扫了眼小徒弟,有意提点:“趁陛下还未兴师问罪,让慎刑司抓紧撬开那几个人的嘴,看是谁授意他们竟敢擅离职守,记住别把人弄死了!”
小徒弟是个聪明机灵的,稍点拨便明悟了,“师父放心,徒弟省得!”
在殿外候了一夜,直到天迹破晓,晨钟响彻云霄,紫宸殿内粗喘娇声渐渐停歇。
江福盛甩了甩拂尘,眼下青黑,昏昏欲睡中不免咋舌。
不愧是陛下,龙精虎猛的。
寝殿内,景宣帝唤来宫人收拾床榻,自个儿抱着已经昏睡过去云挽进内殿清洗。
昏昏沉睡的云挽感到一阵骚扰,不耐烦地将头埋进他挺阔的胸膛。
景宣帝低声闷笑,亲了亲她红肿的唇瓣。
心痒难耐,他薄唇渐渐下移,弄得怀中娇躯体软成一滩水。
从内室出来,已是卯时。
景宣帝再未打扰云挽,清洗完后将她小心放在龙榻,静静地盯了好一会儿才放下垂帘子,吩咐宫人:
“仔细些,不得扰了夫人。”
宫人低声道是,上前为其更衣。
江福盛注意到景宣帝身前身后的数道抓痕,啧啧不已。
“陛下,奴才给您拿药抹上?”
景宣帝扫了眼床榻的方向,声音慵懒:“将药备好。”
其余他自有安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