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不是哪个马夫的野种?也配提王府?”
萧寒冷着脸摸出腰间二姐送的刀,刀鞘上还沾着桂花酿味儿。
萧云晴送刀时说:“刀配酒,砍人痛快。”
此刻刀把贴着他的腰,像二姐的巴掌在拍他后背:“别怕,砍就是了。”
陈狗剩见了刀,脸色一变,后退两步:“你。。。。你要想要干什么!
劫财?”
“劫财?”
萧寒冷哼,手掌拂过手中的刀。
“我要租地。
你开个价。”
你个叫花子,也配租地?百亩,年租一千五百两!
少一个子儿,门儿都没有!”
陈狗剩眯眼盯着萧寒的破衫子,突然拍着大腿笑。
“这地是替王府管的,周管家说了,少了这些对不住王爷的面子!”
“一千五百两?”
萧寒冷笑。
“刚才还一亩十两,现在变成了一亩十五两?”
“够买你这破院子十回了!”
“涨价能咋的!
穷鬼!
爱租不租!”
陈狗剩拔高嗓门,冲门房使眼色。
“把这叫花子扔出去!”
门房上来推搡,五条大狼狗扑着铁链子狂吠。
萧寒冷着脸甩开手,转身时撞翻了门旁的石墩子。
“穷鬼!
也不撒泡尿照照!
云城附近的地,就爷这儿有!
你不租,有的是财主抢着租!”
陈狗剩指着他后背骂。
老者攥着萧寒的袖子往村头走,一路叹气。
“早说别去。。。。陈狗剩那狼心狗肺的,连王二婶的棺材本都坑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