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枉自已刚刚舍命陪君子。
“下车。”成以笙利落地打开车门,高跟鞋踩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她转身看向时聿周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:“怎么?被吓到了?”
时聿周挑眉,推开车门跟上她的脚步:“飙车的时候坐在驾驶座和副驾座完全是两种不同的心情,你不知道吗。”
一个掌控命运,一个被掌控命运。
成以笙回头,狐狸眼里闪过一丝狡黠:“这么说,你还想再体验一次?”
时聿周喉头一紧。
她这阅读理解的能力,零分。
踏进别墅,一群女佣早已列队等候,为首的是管家。
瞧见大小姐的身影,管家恭敬地迎上来,微笑礼貌开口:“大小姐,您回来了。”
成以笙脱下外套,交给管家,并吩咐道:“很晚了,都去歇着吧。没有吩咐,不许踏出房门半步。”
管家和女佣纷纷点头,转身回房。
时聿周望着空荡荡的大厅,喉结滚动了下:“你不饿?”
下机前,她就咬了几片火腿。
晚上又没吃饭。
成以笙转身,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敲出危险的节奏:“饿啊!”
眼尾泛着水光,狐狸眼眯成两弯勾魂的月牙。
“可我想吃点……”话音未落,人已经贴到他身前,玫瑰香水混着夜风涌进鼻腔,“别的。”
时聿周后背抵着落地窗,看着她葱白指尖悬在自已眉骨上方,缓缓下移。
冰凉的触感擦过睫毛,掠过鼻尖,在薄唇上稍作停留时,他听见自已急促的呼吸声混着窗外的风声。
“成!以!笙!”他沙哑着嗓子警告,却在那只手滑过喉结时骤然噤声。
她指尖带着温度,隔着衬衫布料描摹腹肌轮廓。
每一下都像在他神经末梢点燃火苗。
一点点、一寸寸地。
娇柔地,攻略城池。
当金属皮带扣发出轻响,时聿周猛地扣住她手腕:“够了!”
成以笙被反剪在身后的双手挣扎了两下。
却像被捆住羽翼的蝴蝶,越是扑腾,越让两人的身体贴得紧密。
“这就够了?”她仰起下颌,玫瑰色的唇擦过他紧绷的喉结,呼出的热气裹着浓浓的蛊惑,最后咬着他的喉结问:“时聿周,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