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聿周低沉地闷哼一声。
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扣住她的手腕,指腹几乎要掐进她的皮肉里。
他眸光猩红,眼底翻涌着汹涌的欲潮和不甘。
俯身逼近她,温热的呼吸重重喷洒在她泛红的脸颊上:“为什么不找陆京旸?”
他不是她未婚夫吗!
怎么,这种事也要他来当替身?
成以笙面色骤沉,美眸中闪过一丝不悦。
在这个时候提陆京旸做什么?
简直是大煞风景。
她眼珠子滴溜溜一转,突然勾起唇角,眼波流转间满是狡黠。
她微微仰头,鼻尖轻轻蹭过时聿周的,温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:“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?”
声音娇软,尾音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。
时聿周一愣,下意识认真地嗅了嗅。
眉头微皱,语气带着几分警惕:“什么?”
成以笙笑得眉眼弯弯,眼尾的泪痣随着笑意轻轻颤动:“好浓一股……醋味啊~”
说罢,还故意抽了抽鼻子。
时聿周钳制她手的力度加重了几分,额角青筋暴起,下颌绷得紧紧的。
他死死盯着眼前这张狡黠又艳丽的脸,心中又恼又气。
可那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息却让他浑身发烫。
成以笙饶有兴致地看着他,狐狸眼里闪烁着明亮的笑意:“你还没回答我。”
时聿周将她推开,不想再像个玩物似的被她摆弄:“不做。”
成以笙双手环胸,目光顺着他结实的小腹缓缓下移,红唇勾起一抹蛊惑的弧度。
“绷这么紧……”她尾音故意拖得绵长,指尖轻轻划过自已的锁骨,“不难受?”
“胀得不难受?”
“憋得也不难受?”
时聿周太阳穴突突直跳,喉结艰难滚动。
眼前人眼尾泪痣随着笑意颤得勾人,偏偏说的话比最烈的酒还灼人。
他猛地攥住她纤细的手腕,齿间几乎要迸出火星:“是谁把我搞上火的?嗯?”
成以笙踮脚凑近,指尖勾住他的领带轻轻一拽,媚眼如丝:“所以,你打算又自已解决?”
她故意咬重“又”字,带着得逞的狡诈。
“成以笙!”时聿周耳尖爆红,恼羞成怒地后退半步,“你知不知羞?”
“我想睡你的心,日月可鉴。”成以笙歪着头轻笑,眼尾泛起潋滟水光。
他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自已的心思,装什么纯情小白兔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