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贤疑惑怎么扯到自已身上。
“陛下要给范贤你指个婚事,虽然还没有下旨,但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。
可是这边陛下刚刚提了这事,你那边被刺杀了,还是通过监察院动的手,陛下震怒。
这责任必须由监察院来负,而范隐又是监察院提刑司,这次还把监察院的提刑司牵扯了进来,陈院长也是很生气。
言偌嗨是四处主办,言冰芸是言偌嗨的儿子,而滕子静又是言冰芸的属下,陈院长一气之下,就把言冰芸撤了职,让他带着手下假扮商队,去北奇接手这个谍报网。
事儿挺大,我这算是送行,也是压阵。
“费解解释说。
“什么?婚事?确定是我,不是我哥?”
范贤惊讶的问。
费解向范贤说:
“确定,就是你范贤,女方那边是长公主的女儿,长公主又掌管内帑,陛下曾经有个口谕,说谁娶林宛儿,就能接手内帑的掌控权。
而范隐已经是监察院提刑司了,就你还没有什么职位,所以这好事就落你头上了。”
“啊?这么草率?”
范贤张着大嘴吐槽道。
“行了,这婚事是陛下的意思,我们也无能为力。
而且为师打听过了,那个长公主的女儿长得是花容月貌,闭月羞花,还温婉贤淑。
就是身体有些不好,不过问题不大,等你们完婚我帮你给她看看。”
费解安慰范贤。
“那也不行啊,这爱情的事要讲究两情相悦。”
范贤反驳。
“行了,那姑娘是你喜欢的类型。
我打赌你小子一见到那个姑娘,一定会一见钟情。”
范隐听不下去了,明明那个林宛儿是范贤的菜,这个家伙还在这里千不愿,万不该的。
不过也对,这个家伙又没见过。
但是范隐也不会说明的,毕竟在京城还有一场精心安排的邂逅在等着范贤呢,不知情为好。
“你怎么知道?你又没离开过淡州,你见过?”
范贤缠着范隐问。
“停停,别问了,到了京城你就知道了。”
范隐制止范贤,接着又聊回了言冰芸的事,接着说:
“不过,言冰芸可真倒霉。”
范隐知道,这一切是庆皇和陈平平设计好的,还在心中吐槽:理由可真是找的好,陛下指定的人,自家提刑司,被设计刺杀,就这么把言冰芸弄去北奇,言冰芸可真是惨啊。
“也不算吧,管不好自已手下,假密令一下,那个滕子静也不管密令有没有不对,连上级都不请示,一个人冲上去就杀,也不想想他四处是暗探,六处才是刺杀,那种刺杀密令怎么可能会到他四处?再说了那种诛杀国贼的密令能让他一个小人物去干吗?”
费解解释此次刺杀的疑点。
接着费解继续说:“不过,你也算是幸运,假密令只到了四处,没到六处。
要不然就算有五大人保护,你也得倒霉。”
“原来这里面有这么多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