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贤感慨。
“好了,就送到这里吧。
还有,天大的事儿,等我回来再说。
这场仗打完,我的急救队再立点功,我爵位可能就从’子‘升到’伯‘了,到时候你们惹了祸,我还能多给你们挡点事儿。”
费解觉得事儿说的差不多了就结束这次会面,最后又提醒了一句,“这次的梨挺甜。”
说完,费解就往回走去。
范隐和范贤也向回走去,走到一个路口,看到之前监察院车队里那辆载人的马车。
范隐和范贤互相看了一眼,向着马车走去。
范贤开口问到:“言冰芸?”
马车里回应道:“范隐,范贤。”
周围窜出好几个人,把范隐和范贤围住,倒是没有拿刀。
”
怎么?拦着我们,这是因为是我害得你如此下场,所以来找我报仇?”
范贤询问。
“不是,我是想问问滕子静去哪里了?他给监察院寄过一次飞鸽传书后就没有任何讯息了,也没有回监察院。”
马车里的人问道。
范贤看了看范隐,范隐点了点头,范贤就如实说到:“他啊,我哥怕他自已上路,有人杀他灭口,就让他随我们车队回京城。”
“谢谢你,范隐。”
车里的言冰芸说道。
“别那么说,也是愚弟害的言公子落如如今局面,还得深入危机四伏的敌后。”
范隐回应。
“不,这事错在我们四处,而范贤也是受害者。
说起来,也是幸好你们没有出事,要不然我这个四处的,只能以死谢罪了。”
言冰芸反驳道。
“好了,好了,都是一家人,我们两兄弟是费老的徒弟,我哥还是监察院提刑司,言公子也是监察院的人,咱们是一家人,这么客套干什么。”
范贤出来打圆场。
“那就此别过。”
言冰芸说道。
“好,那祝言公子一路顺风,马到功成。”
范贤向着言冰芸的马车行礼。
接着周围之前围着范隐和范贤的人都散开,上去护卫起了言冰芸的马车,有一个人前去牵着言冰芸马车的马,就此离去。
范隐则是在背后提醒道:“言公子,这次去北奇,等仗打完,立了功,就赶紧回来,要不然运气不好被抓住了,就遭大罪了。”
言冰芸听到范隐的提醒,没有回话。
暗处观察的费解笑了笑,然后悄然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