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当然,犬子日常顽劣,只知胡闹,这才冲撞了范提刑司,被范提刑司误会。
本来老夫没想管的,想让范提刑司秉公执法。
但老夫就这一个儿子,实在是不舍。
所以老夫今天就豁出这张老脸,才来替犬子求求情,烦请范提刑司放犬子一条生路。”
郭有之如此说道。
“当然,当然,小子理解郭伯伯的难处。
这样,侄儿这就去把郭公子给郭伯伯带出来。”
范隐说道。
范隐再次进入监察院,但范隐没有立即去带郭宝昆,而是在门口看着郭有之。
等郭有之急得来回打转,伸着头往监察院里望,头上冒汗了之后,范隐才觉得时机差不多了。
范隐随便拉了个路过的监察院成员,让他帮忙把郭宝昆带来。
郭宝昆被带到监察院门口时,身上没有伤,就是郭宝昆走路会时不时摸自已的屁股。
范隐觉得滕子静有点特殊爱好,在心里把滕子静列为第一危险对象。
范隐宁可背后捅自已的是庆皇的刀子,也不想是滕子静的棍子。
范隐此时又从系统背包中拿出一瓶酒,就是老茅子。
“我就说你一个小小的监察院提刑司怎么能动的了老子,我爹可是礼部尚书,你这不就把老子乖乖放出来了。”
郭宝昆一边走,一边叫嚣。
到了门口,郭有之看到自已那个傻儿子还在不知死活的叫嚣,顿时一阵心累,赶忙上前揪住郭宝昆的耳朵。
郭宝昆疼的直叫唤,顿时不再叫嚣。
“爹,疼,快放开儿子。”
郭宝昆求饶道。
“别说话,我就放开你。”
郭有之对郭宝昆说。
郭宝昆听到后马上噤声,点点头。
郭有之这才松开郭宝昆,郭宝昆马上躲到了郭有之背后。
“劳烦范提刑司了。”
郭有之对范隐表示感谢。
“哪里哪里,郭伯伯还是不要这么称呼小侄了,就称呼我小侄吧。”
范隐说道。
“那老夫就占范提刑司这个便宜,称呼一声贤侄可好?”
郭有之问。
“当然,当然,郭伯伯。”
范隐答应。
“那,贤侄。”
郭有之试着叫道。
“哎,郭伯伯。”
范隐笑着应声。
“哎,贤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