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有之也笑着应声。
两人脸上笑得比花儿还灿烂,旁边的郭宝昆顿时觉得范隐才是自已老爹的儿子,自已只是个外人。
“郭伯伯,这是小侄送给郭伯伯的见面礼,是一瓶好酒,我也只给了我爹一瓶,其他人都没给过。”
范隐将那瓶酒递给郭有之。
“那老夫就却之不恭了。”
郭有之笑着接过那瓶酒。
然后范隐向郭有之讲解了一下这瓶酒的名字,还有怎么打开。
“感谢贤侄的好酒,老夫这就带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回府了。”
郭有之说道。
“郭伯伯,小侄送送您?”
范隐说道。
“不用,不用,我坐马车来的,就停在那里。”
郭有之指了指路边一辆马车。
“那行,不过小侄得再提醒郭伯伯一句,令郎心思单纯,但在京城行事有些招摇,烦请郭伯伯多教育教育,行事稳健一些,多提防着那些只想利用他的人。”
范隐意有所指。
“一定,一定,等老夫带这个家伙回去,就把他禁足半年,让他在家中诵读圣贤书,提升涵养。”
郭有之保证道。
”
不对,爹,范隐说我心思单纯,这是在骂我蠢。”
郭宝昆突然说道。
“闭嘴!”
郭有之对郭宝昆骂道。
郭宝昆顿时不语。
郭有之又转头看向范隐说道:“贤侄,老夫这就回府了。
别送了。”
“慢走啊,郭伯伯。”
范隐对郭有之挥着手说道。
郭有之回头也挥手告别。
——
庆皇处。
猴公公又是迈着小碎步,快速走进屋内。
“启禀陛下。”
猴公公先这样说。
“什么事?”
庆皇问。
猴公公开始说:
“是范隐和郭宝昆的事。
范隐先是将郭宝昆关进监察院的大牢,特地选了滕子静所在的那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