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尧感受着冯晓月的小手带来的温度,却纹丝不动:“这个好办,我给刘小法打个电话。”
“就说你是我的徒弟,保证没有人敢欺负你,毕竟咱俩都姓冯。”
冯晓月撅着小嘴,又将冯尧的手捏紧了:“师父,人家是不想在地震局待了嘛。”
“师父都去市政府了,我这徒弟肯定得跟过去,经常给师父捏捏肩什么的。”
“你捏肩的技术确实不错。”
冯尧微微一叹,似乎有点松动的样子。
冯晓月立即就起身了,来到冯尧的身后,将自已的身子贴了上去,樱唇凑在冯尧的嘴边。
“师父,不光捏肩,人家还会按摩呢。”
“师父,求您了,帮帮我吧。”
冯晓月说话的时候,嘴唇有意无意地碰在冯尧的耳垂上,让他痒痒的。
尤其是声音的那种发嗲,犹如一只只痒痒虫,在冯尧的心里到处乱爬。
冯尧闭上眼睛,心中暗想,难怪有那么多的官员走上了不归路。
不管是金钱,还是美人计,确实让人难以招架。
秘书一科科长这个位子,权力很大,也意味着冯尧以后经历的诱惑也会更多。
冯尧淡淡说道:“晓月,你是个聪明人,应该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吧。”
冯晓月明显娇躯一颤,抿了抿嘴唇:“师父,只要你能把我调到市政府,我…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。”
冯尧叹道:“晓月,你对权力的追求,真那么强烈吗?”
沉默了一会儿,冯晓月幽幽说道:“师父,我家穷,一直穷,现在还是。”
“穷人,是没有地位的。”
“我们家,是村里最穷的,够低保户的标准,但从来没有享受过。”
“我爹在砖窑干活,被砸断了腿,只得到五百块钱的补偿。”
“而他付出的代价是几千元的医疗费,以及永远不能再干重活的代价。”
“我娘气不过,去找村支书理论。”
“结果反而被村支书的老婆和儿媳妇、女儿三人联手打了一顿。”
“我哥也气不过,大年三十晚上将一串鞭炮扔进了村支书的家里。”
“就这么点事,我哥被判了两年,出来之后没有一个媒人愿意帮他提亲。”
“我哥今年快三十了吧,还找不到老婆。”
冯尧感觉到,他的脖子上凉了一下,应该是冯晓月的眼泪。
但冯尧没有动,他不想打搅冯晓月的投入,想听她把话说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