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牢那种地方陛下不好去,娘娘身子还未康复,不如陛下先去守着娘娘。”
季宴清抬头看他,显然他不如惊影嘴皮灵活,劝人也很生硬,“你怕朕把他杀了,朕没那么蠢,少啰嗦,带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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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沿着监牢狭长的通道走进去,在最后一个牢房看到昏迷倒地的人影。狱卒打开牢门,他弯腰走进去。
这人还在昏迷,箭伤在小腿上,怪不得会被抓住,他抬脚碾上伤口,昏睡过去的人被痛的闷哼出声。
季宴清蹲下来,盯着他脸看。
这男人容貌倒是勉强算的上中上,可是远不如自已。
不过一个乡野粗鄙武夫罢了,现下还废了一只手臂,真不知道宁宁看上他哪了。
想到这,他心中冷笑,脚下忍不住用力,包扎好的伤口顿时血流如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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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子元被腿上的伤口痛醒过来,看清来人,语气急切,“你把宁宁怎么样了?”
季宴清听到他叫宁宁,简直怒不可遏,抬脚踢到人胸口,把人踢到出好远,“若是在让朕听到你喊宁宁,朕就割了你的舌头。”
徐子元后背重重撞到墙壁上,痛的的直抽气,好一会才勉强喘匀气息,
“你就算杀了我,也改变不了宁宁压根不喜欢你的事实,不如你放她自由,这样对你更更好。”
“朕同她的事,岂是你这种人可以评判的。”
吴今看他发火,连忙拦住人,“陛下他本就有伤,若是这样下去会死的。”
季宴清到底住了手,都是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引诱宁宁,她才同自已离心离德。
真恨不得把人即刻处决了,不过今日还有更重要的事,“宁宁的母亲可是当年元懿皇后所出的荥阳公主?”
他仔细梳理了徐家的族谱,前朝下嫁徐家的公主虽然众多,但是按着年龄和关系排查过,荥阳公主是最符合的。
徐子元口中一股咸腥味,他吐了口中的血,“你既然知道宁宁的身份,就更应该远离宁宁才是,世上没有不通风的墙。”
“宁宁一个前朝皇室之后,跟在你身边,若是地位不显便罢了,但凡她有了地位,有心人查到她身份,便会拿着这个身份攻击她。”
“她跟着你就算生了孩子也永远没有继承大统的可能。不是吗?偏爱一个带着前朝血统的孩子,满朝的大臣都会非议你的判断,怀疑他们的君主是否贤明。”
“你住口,朕的事用不着你来多嘴,宁宁她知不知道此事?”
“我瞒着她,她知道不过徒增伤心罢了。”
季宴清很满意他没说实情,“我很好奇,前二十来年你一直在甘州待的好好的,为什会突然去都城,还有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宁宁身份的?”
这么细细算来,当时宁宁从别院私自逃跑后,在去渡口路上就碰到徐子元了,他那时应该还没认出宁宁才是。
他同宁宁在那有了第一次,他若是知道宁宁的身份,定会带宁宁走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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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子元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在意这个,难道在怀疑自已?谨慎回道,
“去年才意外得到公主的消息,只是找过去时候公主已逝,只能去都城宁府找到宁宁了。”
季宴清盯人看,想来他是不知道宁宁是水鬼的事,他在甘州生活多年,都有迹可循,也不是宁宁的同类。
这下季宴清彻底放心下了,否则他定会杀了他。
得到想要的消息,季宴清转身便走,走到监房门,突然转过身,“宁宁她有了身孕,不过孩子永远不会知道父亲的存在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徐子元诧异的问道,回应他的只是一连串的脚步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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超肥的两章,手指头要出火星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