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陈墨坐在主位上,目光如炬,将赵承风从上到下打量个遍。见他剑眉斜飞入鬓,星目深邃如海,棱角分明的下颌透着坚毅,一身气度不凡,心中不由得叹了口气。他终究还是先开了口:“听说卿卿失踪的这几年,是你照顾她们母子?” 赵承风挺直脊背,直视陈墨的双眼,目光坚定如磐石:“老先生,能遇见婉婉,是承风三生有幸。相知相守的这些年,反而是她给了我一个家,让我在战场上有了牵挂,有了活下去的勇气。” 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庄羡之紧绷的脸,和庄子吟若有所思的神情,继续道,“晚辈知晓这是你们的家宴,本不宜打扰,这饭,晚辈就不吃了。” 他忽然单膝跪地,青石砖的寒意透过衣袍渗进骨髓,却不及心口滚烫。“晚辈进来是想跟老先生赔罪。”他重重叩首,发冠上的银饰撞出清响,“当年在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