啷’猛震了几下,喷出的水柱在火光中划出一道银亮的弧线,可刚触到火墙就‘滋啦’一声化作团团白雾,连个火星都没压住。 直到日头爬到正午,火势才被勉强控制住。 浓烟仍从焦黑的废墟里一缕缕往外冒,像垂死之人最后的喘息。 林小草家的木梁烧得只剩几根炭条,斜插在废墟里,像几根焦黑的肋骨。 老张家的土墙塌了大半,露出里面被熏得黢黑的灶台,铁锅早烧变了形,歪歪扭扭地扣在灰堆上。 几个消防员用铁钩扒拉着残垣断壁,黑灰扑簌簌地往下掉。突然,‘当啷’一声,钩子碰到了什么金属物件,是林小草家烧变形的铁皮暖壶,壶嘴歪扭地指向院外的小路,仿佛在无声地指着某个方向。 “那院子里住着母子俩,孩子才出生没几天。”一个裹着蓝头巾的妇女突然挤到公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