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舅子太多不是件好事,若妻妾热衷参与政治,怕是有潜在的政治风险。
而今张虞愿意与王霁参与政治,但不代表能允许她过分参与。
成熟的政治家需有能理性看待感情的能力!
“按得不错!”
侍女按到张虞脚上的爽点,张虞忍不住说了声。
因顾忌王霁在身侧,侍女倒不敢有热烈回应,仅轻轻应了声。
少许,侍女帮张虞洗完脚,便端着木盆而退。
望着扭动的身姿,张虞问道:“叫何姓名?”
“怎么?瞧上了?”
“看得惹人怜爱!”
“那过些天,让她来陪你!”
王霁撑起身子,因衣带被解,露出一片雪白,轻声说道:“按辈分,她要唤我姑姑。”
“那今让先让我尝尝姑姑的味道!”
张虞将王霁揽入怀中。
商贾仅是商贾,与古代君王相比权利,几乎是被碾压的存在。
仅张虞一句话,或是一个眼神,便能享受到他所想之事。
当权利达到巅峰,难怪会迷人心智,毕竟人性便是如此。
若想成为明君,更重要的是和自己心性做斗争!
——
“内兄数百里奔波,当多有辛劳。”
张虞将哭得不停的佛狸交于阿剌海,随后至外堂坐下。
因无外人,张虞便以内兄称于夫罗。
于夫罗坐到榻上,笑道:“看自家孩子,谈不上辛苦。
倒是君侯奔波一年,下并州,据河内,当真令人钦佩!”
张虞为于夫罗倒酒,笑道:“佛狸为两家之子,我不在时,劳兄常来探望!”
“好说!”
于夫罗之前无功而归后,得知张虞回到晋阳,于是与刘和一同到晋阳。
今以看望外甥为由头,前来拜见张虞。
对自家妹妹能为张虞生个男孩,于夫罗自是欢喜。
毕竟以张虞如日中天的势头,日后的前途必是贵不可言。
那么家族能否兴盛,或是说更进一步,或许就要靠张虞了。
二人小酌一杯酒,于夫罗按捺不住心情,问道:“君侯可记得去年誓言否?”
“自然记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