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田丰补充说道:“今汉室已亡,天无共主,君侯宜当早日称王,以安帐下文武之心。
时伐天下,将师出有名尔!”
张虞说道:“称王仅差刘和表疏,表疏一至,便能依法继位。”
田丰沉吟少许,说道:“君侯将以何为国号?并以何为都?”
“我自以并州起兵,并以安邑为治,今自以唐晋为国号。
至于都城,我将暂以长安为京。”
张虞说道。
田丰微微皱眉,说道:“昔世祖以洛阳为都,征讨四方贼寇,威服中原诸郡。
长安偏居关西,恐难为天下之中!”
“呵呵!”
张虞玩笑道:“高祖开两汉之基业,尚不敢与周比兴盛,何况天下未平,我又怎敢贸然以洛阳为都。
且兖州尚在袁熙、张邈之手,我今不敢贸定都洛邑。”
受东汉的影响,其实张虞治下不少人偏好以洛阳为都。
但张虞考虑到自己的基本盘,且为了避免关西胡化问题,张虞内心更偏好以长安为都。
见张虞隐晦拒绝,田丰倒不好多说,毕竟他刚投靠张虞,甚至眼下还没官职。
张虞向田丰拱手,沉声说道:“若田君不弃,我欲拜先生为参军,辅我参谋兵事。
如立功绩,将另有升迁。”
见张虞诚意满满,田丰避席而起,作揖而拜,说道:“君侯登门相邀,丰岂敢不从。
愿能辅佐君侯一统寰宇,开周、汉之伟业!”
“往后望卿多多劝谏!”
张虞说道。
“诺!”
应了声,田丰换了个话题,说道:“许攸贪财骄纵,远之则逊,近之则不恭,是为小人。
故虽有才能,但却不可大用。
君侯莫忘袁绍之故事,若不弃用许攸,迟早将行不义之事。”
张虞握着田丰的手,笑道:“许攸其人,我怎会不知?今用他无非惩处袁绍旧从,若他不知进退,妄行不义之事,我自会依法惩治,田先生需暂受一时之委屈。”
“君侯已有谋划,恕丰多言了!”
田丰说道。
“往后若有不当之处,望卿一一劝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