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工连个奖励吻都不给。” 我转头笑着对ie说,“不信你去问强哥就知道了。”
看见我俩打情骂俏的劲儿,ie似乎明白了什么,迅速借故走开。
“以后不准你在员工面前乱说话。”六月正色警告我。“是的老板,我会好好管住自己的嘴巴。”油腔滑调的同时也递过手里的嫣红花朵。
“你每天都送花,我快成了花店老板了。”她略带埋怨地说。“惟有看着花才知道什么叫人比花娇闭月羞花呀!”我无比认真赞美着我心目中无比完美的神女姐姐,六月娇嗔了我句,“就你贫!”
今天她穿了件宝蓝色的扣腰链裙,曲线玲珑浮凸,确实很诱人、很美,我忍不住走上前亲吻了她的脸颊两下。意犹未尽?就再亲两下呗!
“那有人亲吻礼吻四下的?”六月提出了严正抗议。“谁说没有?我上网查过了,亲吻礼可以是两下、三下或者四下。”我理直气壮地回说。
“不理你了。”六月转身要走,却让我一把拉进怀里,轻声说,“亲吻礼还包括拥抱。”
“你快把花压坏了。”六月在我怀里挣扎说,“没关系。”我却搂得更紧了。她扑哧一声笑了,“真没见过像你这样打招呼的。”
她把阻隔着我俩亲近的玫瑰花转移到我的背后,另一手紧紧抱着我的腰背,头轻靠在我的肩膀上,我的右手则轻轻拂着她的漆黑秀发,温柔地落下一吻。
原来俩人紧密抱在一起感觉也能这么美好。
“子杉?”
“嗯?”
“你的怀抱很温暖。”
“是吗?”
“嗯。”
“子杉?”
“嗯?”
“你还要抱多久?”
“抱到你愿意以身相许为止。”
六月笑着挣脱了我的怀抱,走开前丢下一句话,“同志请继续努力。”
我无比郁闷地走回吧台,强哥给了我一瓶啤酒说,“就快了,就快了,不是都抱上亲上了么?”
抱上亲上?那叫原地踏步!我不禁哭丧着脸说,“我可没你那么乐观。”见我在吧台枯坐着,强哥就让我帮忙调酒以转移注意力,我和他很快就与ie打成一片,热络地切磋比较调酒的花式技巧。
这会儿我和ie正起哄让强哥施展他那得过奖的花式套路,“该不会是年纪大了,手不灵活了吧?”ie开始用激将法,我大笑着将手臂搭在她的肩膀揽过她的脖子说,“强哥她在挑战你哦!是男人的话就让这小丫头见识谁比较行!”
“我到底行不行找个房间就知道了。”呵呵连黄调子都出来了,我们三人哄笑成一团。
突然,我察觉到身后飘来一道凌厉的目光,转头一看发现六月正抱着手臂,神色冷峻地盯住我揽着ie的手臂,似乎恨不得将那条手臂给切断一般。我心虚地立即缩回手,然而六月只是轻蔑地看了我一眼,转身消失在酒窖门口。
我急忙撇下他们追了过去,发现六月默默地背对门口站立在酒窖正中央,低下头似乎在思考些什么,我在门口轻唤她的名字。
“滚。”压抑着的怒气使她的声音微微颤抖。
“怎么了?”我急切地追问。
“你真是个混蛋。”六月语带哽咽地骂道。
我一下子慌了,连忙走近扳过她的身子让她看着我,只见她那双无辜的大眼睛里正噙满泪花,却努力克制着不让流下。
“我们三个只是闹着玩的,你可别当真啊!”看着她的泪水,我气急败坏地解释,六月只是摇头,“你不懂就算了。”说完抬脚就要离开,“我笨,我真不懂,你说说好让我明白?”我死命拉住她,语带恳求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