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两岸的学术界早已经在私下交流,但在这种公开场合,谈论到这种性质的,却是第一次。
这是一次很好的机会!”
“我希望这几封信件都连载到《人民文学》中去,将来说不定会变成有意义的历史记录。”
“那感情好!”
余切立刻着手开始写信。
余切的信也很简单,既然余光钟这一批人邀请他去宝岛,余切就反过来,请他们来大陆。
余光钟的祖籍是金陵,从小到大都在金陵长大,年去了宝岛。
他那首《乡愁》正是在宝岛家中写出的,由于大胆的表达了“乡愁”
的情绪,这首诗一经写出就震惊文坛。
他人在宝岛,“诗却比人先回乡”
。
这首诗写出来二十年后,也就是92年,余光钟才真正踏入故土。
你也可以早点来嘛。
一月中旬,余光钟立刻收到余切写来的信件,信件内容不稀奇,但余切的信能寄来到他手上,说明他们的讨论是“适当的”
。
余光钟大喜过望,连忙又寄去了一封信。
余切收到信,第一时间拿去给《人民文学》,然后当场在编辑部写回信,又寄给余光钟。
第章临阵生娃
信件随即被《人民文学》刊登出版,又被其他报刊转载,被广泛报道……全国的读者都可以看到两个作家的来信。
唯独国字头的新闻大报还没有头版报道过,可能还在等确切通知。
——86年的头两个月,余切和余光钟两个人,借助“文学讨论”
由头,各自介绍彼时的文学发展。
前后写了四封信,一封信比一封信热切。
余光钟比马识途小十来岁,从年纪上讲,至少也得是余切的叔叔辈;余光钟是大学的系主任,将来还是宝岛笔会的会长。
他却在信里面说自己是“愚兄”
,称余切为“余先生”
,两个人平辈相交。
流沙河看到信之后感到很奇怪:“你们一个愚兄,一个愚弟,好像一辈人一样;我和余光钟是一辈人,我和你老师也是一辈人,你老师又是你的老师,我们该怎么称呼?”
这个流沙河,还真是啥也不懂啊。
王濛笑道:“他们一个代表这头,一个代表那头,当然要平辈相称了;难道余切管余光钟叫叔叔、伯伯?你先问我答不答应。”
“哦!”
流沙河才恍然大悟。
2月份,余切低调回了趟老家,张俪也跟他一起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