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婉儿激灵灵打了个冷战,咬紧下唇却一言不发。
等待过久的烦躁与不明真相的愤怒不断撞击胸口,原本只要婉儿能给出解释便可以平息的怒火,却被眼前人眸底的不安与倔强逼得愈烧愈烈。温热的手瞬间捏紧婉儿的下颌,粗重炙热的喘息喷洒在婉儿面上,“我再问你话呢,上官婉儿!”
“出宫走了走。”婉儿鼓足勇气以应对天后看似寻常的问话。
“见了谁?”
婉儿皱紧眉,嘴角扬起苦笑,眸中晶莹下,裹藏的是深邃的凄凉与哀伤。自嘲冷笑从心底蔓延,绝望的凝视着眼前自己早已身心俱付的人,依旧一言不发。
“私会情郎去了吧?说得这么好听!”天后扬起手中的纸笺,凌厉的眸透出杀意,将婉儿死死抵在房门上,黑暗中,鹰隼般的眸异常锐利,似利剑穿透对方的心。
眼角的余光瞥向天后手中纸笺,苦笑着挥去天后紧压在肩头的手,“奴婢累了,天后若无其他事,请回宫休息吧。”上官婉儿再也不想去看眼前的她一眼,越过那熟悉贪恋的怀抱,向寝室深处而去。
“怎么,被我说中了,无言以对了?”天后低吼一把拉住婉儿,心底深邃的痛楚袭来,眸底怒火越发炽烈。
“奴婢只是出宫走走,没见任何人。信或不相信您自己决定,不要在这儿无理取闹。奴婢不是天后,对那些男欢女爱没兴趣。别把我想得那么不堪!”
“你在报复我?”
“奴婢没您想的那么不堪。”
“这首诗,这个人,你怎么解释?”
“没什么需要解释的,奴婢甚至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。”
“你觉得我会相信?”天后冷嘲,婉儿嘴角的苦涩刺痛了不安的心。
“随您。”婉儿倔强的扬头,甩开天后的手走向床榻,阵阵抽痛袭上胸口,婉儿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而死了。这个人,居然这样想自己?明明错的是她,凭什么要把同样的罪名安在自己身上?
烦乱的思绪尚未回神,便感到身体被紧紧的束缚。婉儿慌乱的望向将自己禁锢的人,挣扎着想要脱离对方的怀抱。然而这一举动却越发激怒了早已被愤怒醋意侵蚀的没有理智的天后。
感受到怀里女子的推搡拒绝,天后用力扯开婉儿薄如蝉翼的纱衣,月光下冰雪似的肌肤格外耀眼,玲珑曲线喷薄着无限魅惑,眸底的愤怒渐渐被欲望取代,感受到怀里不曾停息的挣扎,天后用力将婉儿扔在床上,未等婉儿完全坐起,便飞快除去身上的束缚扑在婉儿身上。
“不,不要,放开我!”
望着那充满羞愤哀伤的水眸,失去理智的天后只知道婉儿在拒绝自己。天后用尽力气将婉儿身上最后一件衣服撕开,随手扔在地上,借着月色,白皙的美艳耀人眼球,发出诱人的邀请。天后死死压住婉儿不停挣扎的娇躯,朱唇轻启,毫不怜惜的用力咬上婉儿酥软雪峰上的石榴子,双腿强硬的挤开婉儿原本紧紧并拢的修长,弯起膝盖压迫在私密处。
“不,不要,天后,求您……”上官婉儿眸中泪水滑落,玉手不甘的撑住天后下压的身体,微微娇喘中夹杂着欢愉呻吟,只要被天后触碰就会酸软下来的香玉,依旧不争气的诚实反映着被太后爱抚过的舒爽。
“婉儿瞧瞧,这是什么?”天后邪佞的笑着,早已探入幽静的指尖缠绕着晶莹。满面羞红的婉儿愧然抿紧唇,将头别向一旁。
天后垂首,含住雪峰上的石榴子深深吮吸,身下的娇躯便敏感的震颤连连,“我是该感叹婉儿敏感,还是该笑婉儿未曾销毁罪证?”
上官婉儿合起眼帘,双手死死攥紧床单,那清幽的话语如钢刀般将自己凌迟。
天后微眯着眼冷冷凝视着身下的女子,冷笑着将玉指压迫在早已充血的花核,垂首婉儿胸前,灵动的舌轻舔白瓷般的肌肤,耳边传来如约而至的娇吟。天后愈发用力揉搓着小巧可爱的花核,贝齿蜻蜓点水般啄吻每一寸滚烫肌肤一路向下。灵巧的舌不时轻舔滑爽的玉肌。
上官婉儿深深向后仰起白皙脖颈,被不断攻击的玉体酸软的再也没有反抗的气力。不断颤抖的双腿不时加紧天后探入花核的微凉玉指,胸前酥软在和煦的春风中微微颤抖。
“啊,不,不要!”惊恐的娇吟出声,上官婉儿用力抵挡天后的进攻,“不,不可以,天后……”
“不许拒绝我!”天后愤怒低吼,贝齿用力咬上充血的花核,只觉身下的玉体一阵猛烈颤抖,玉手转而抚上修长玉腿的内壁,瘙痒着婉儿的敏感。
“不,不要。”满怀羞耻的婉儿拼尽全力想要并拢的双腿,被天后死死压制,婉儿认命般咬紧唇,再不愿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……
作者有话要说: 本来想这一章便要天后给婉儿解释的,可是……还是这样写更加JQ
尽管有些对不起小婉儿,让小婉儿的心越发痛了,不过下一章,下一章月月一定要天后好好安慰小婉儿,给小婉儿些甜蜜
月月不是后妈,亲们不要拍月月(抱头鼠窜……)
明日晚十点之前会再更新一章,请亲们耐心等待
☆、命中注定
春日暖阳带着和煦的暖风跃窗而入,婉儿自沉睡中悠悠转醒,映入眼帘的,便是那张让自己痛苦绝望的脸。迷离的意识渐渐苏醒,昨夜的羞辱狂暴的袭上心头。婉儿皱紧眉轻哼一声,挣扎着刚刚撑起身子,却因撑不住下体的酸软重重跌回榻上。婉儿知道,天后并没要了自己,不由自嘲苦笑,“这般,都不足以让她要了我吗?”玉手搭在额上,深邃的痛楚在眸底时隐时现,呆滞的痴痴望着房顶,“若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,我甘愿承担所有……”
“醒了?”
清幽中难掩关怀的口吻,婉儿娇躯猛然一震,惊回首,饱含深情的明眸映在眼底,眸底一阵炽热涩然,泪水滚落,掩饰般不自然别过头,缓缓合起眼帘轻叹,“已经误了早朝。”
“我知道,之前已经吩咐了,今日免朝。”
上官婉儿稍稍松一口气,强忍着身上的酸软坐起身来,视线落在地上凌乱铺陈的,被撕坏的衣衫上。上官婉儿紧锁眉心,昨夜一幕再次冲击脑海,晶莹滚落,却无法涤荡心底的绝望,心底悲凉轻问,“究竟,我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