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叔,这食堂做饭一年到头也辛苦,冬天冷夏天热,都是为了学校,真是难为你了!”
“我代表学校,也代表我个人,给你准备了些慰问品,你就当是我们做晚辈的一点心意!”
刘拐子接过一看,里面装着一件呢子大衣,还有一件羊毛衫,做工在这个时代算是非常超前了。
袋子底下还有几个大铁罐子,里头装的都是提前拆散放进去的卷烟。
刘拐子乐得都说不出话了,只是一直摸着大衣说好,岑济又从兜里摸出一个红包,里面塞了两百块钱。
“刘叔!新年快乐!”
吃完饭后,两人正在收拾碗筷,刘拐子搬来一个大桶,表示从今天起到正月初三,一点水都不能放出去,都得存在家里,这叫不漏财气。
岑济对此很是不理解,地上瓜子壳什么的不扫,自己还能接受,这三天的水都放家里,那可是万万不能滴。
在岑济劝说下,刘拐子答应在这先洗澡,然后回宿舍干干净净地守夜,到了十二点就换新衣服。
“这新衣服可不能弄脏了不是?”岑济一句话就让刘拐子乐呵呵地接受了洗澡的建议。
水是下午烧好灌进去的,隔热层还算给力,放出来都有点烫手,足够两人洗的。
给刘拐子拿了毛巾,岑济端着糖碟子坐在堂屋里发愣,这时张克清带着周能军、大黑蛋来了。
“岑老师新年好哇!”
“这还是三十晚上呢,明天再说!”
四人刚好凑了一桌掼蛋,打的不亦乐乎。
“现在队里打掼蛋的人多吗?”岑济有些好奇。
“多!比推牌九的人都多了!”张克清甩出一张单四。
“老人妇女玩的多,扎金花、推牌九都是来钱的,这个不来钱!”周能军表示这个掼蛋很符合自己穷光蛋的脾气。
刘拐子洗完澡,把小煤炉搬了过来在一旁烘火,一边看着他们打牌:“这还挺有意思的!比斗地主好玩!”
岑济一个顶天同花顺,直接把周能军带飞,把牌一撂就准备去洗澡。
“岑哥别啊!我们这才打一把A(尖)呢!”周能军不干了,这边他还没过瘾呢。
“我洗完澡再打,这身上全是灰,晚上还得换新衣服呐!”岑济把刘拐子拉了过去:“刘叔打!你带带刘叔!”
周能军不干了,自己才上路没多久,打的还不熟练,这带个刘拐子,那更打不了了。
张克清见状主动跟刘拐子打对家,让周能军跟大黑蛋在一班。
岑济笑笑洗澡去了,狠狠搓去一年来的污垢,准备以全新形态迎接新的一年。
洗完后,用毛巾擦了擦头,去房间里找了套保暖内衣来穿,在等头发干的时候,翻起了自己带来的东西。
一个大柜子里面装着自己从24年带回来的货物,平时都上了锁,现在那边应该也已经快过年了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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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老爸老妈他们会不会还在找自己呢?好在自己的钱都放在老爸户头上,不知道他会不会去银行要呢?
仔细看了下柜子里的东西,底下一排摆放着一溜天鹅绒的首饰盒,那是上次买来的培育钻,也不知道能不能找机会卖个好价钱。
接着又是二十几块手表,工工整整地堆在一边,上面码放着一大摞手电、钢笔,还有不少首饰、工艺品。
最上方摆着一台花维手机,最新款的pira70,里面存着几百个g的精彩视频,多少午夜梦回的时候,自己跟小兄弟都靠着它挥洒汗水……
合上柜子,旁边贴墙摆着几十箱罐头食品,还有泡面、洗漱用品都是成堆的,几乎要占去一半的房间。
唉!以后得省着点用了!
床头一个小柜子里面仍然用手帕包着那一堆手表碎屑,每次早上岑济都要看一眼,希望它可以复原。
但每一次都让自己失望不已,关上柜子,岑济走出房间,发现外面四人掼蛋打的热火朝天。
“四个K?就你还四个K?你想走?走的了吗?”刘拐子把桌子拍的砰砰响,手指着周能军火力全开。
我滴乖乖,这是平日里那个瘸着腿畏畏缩缩的刘拐子吗?这不是跟短视频上那些打牌的老头差不多吗?
周能军急的满脸通红,手里的牌都要捏碎了,只能看着刘拐子拿着六个八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。
张克清则是兴奋的大喊:“刘师傅牛必啊!这把我们又要双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