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驸马,模仿长公主一言一行,哄得闲王对你百依百顺,金旗十八卫对你言听计从,诱得驸马应你邀约,裴渡因你受罚……” 闻言,元扶妤只是轻笑。 “如今再看你入京以来所做种种,当所图非小。”元扶苎眼睛一眨不眨望着元扶妤,“一个杂籍贱户,难不成你还妄想能成为我阿姐的替身,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,也敢使尽手段……肖想我阿姐的男人。” “长公主之死多亏了安平公主出力,我还以为安平公主对长公主恨之入骨,不成想……长公主都死了快四年了,殿下还一口一个阿姐叫着,意图替长公主守住堂弟、挚友、男人和下属,不觉可笑?” 元扶妤这话意在试探。 元扶苎面色大变,却未曾出口反驳,只是望着元扶妤的目光杀气愈浓。 “不过有一件事,安平公主说错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