搞的。」 回想起昨夜的话,她的回应不过是一直的摇头,顾及隐私,我也不愿追问细节。 一早起来已然不见她的踪影,只在桌上留下一些够撑一天份量的食物、水与地图。 以及,她留下来给我的信。 我默默的独了一遍又一遍,我就算再不捨,也只好留下一封给她书信后,收拾行囊离开。 照着路线慢慢推进,到了正午才走到一半,休息后补给水分与食物。但是未等休息够,我马上收拾东西出发。 是的,大雾再次出现。若是天黑前未走出去,大概又得在留下一宿。 当然我不能这么做,重点不是危险,而是我怕自己又会再次往山屋的方向,回去。 往前不断推进,拨开浓雾、来到了另一头。 接过绳子,拉紧后往前走了过去,拽紧绳索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