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张跃民的身上。 撞树没有将他完全撞晕,他顶着一头的血晃晃悠悠地扶着树干站起身。 张跃民:“……婊子。” 听到这种辱骂词汇,虞柠先是感到了愤怒。 但是很快,就像是有道电流从她脊背上窜过。 虞柠深吸了一口气,“嘴巴放干净点。” 难得一见的垃圾啊,她心想。 她听到垃圾嘴里又嘶吼着喷出了些难听的词汇,这些杂音很快便被她的大脑过滤掉。 虞柠感到了杀意。 这可和以往抓小偷或者殴打地痞流氓截然不同。 毫不掩饰的恶意,粘稠又恶心。 她本能似地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,接着心安理得地抛开正常人应有的伦理道德。 对付这种垃圾,我过分一点,也没有问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