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娘子,你可是哪里不舒服?” “没有。”沈萤摇头。 “那便好。”白桃松了口气。 因为她伤得太重,难免让人担忧。 “娘子,你叫什么名字?” “我叫沈萤。” “沈娘子。”白桃微微一笑。 没多久,白桃的父亲母亲便煮好了稀粥和热水,端进来。 由于沈萤起不来,是白桃扶着她起身,依靠在她身上的。 这不过寻常的动作,但对于此刻的沈萤而言,却难如登天,每挪动一下,全身便疼得深入骨髓,细密的汗珠瞬间布满了她苍白的额角。 白桃的母亲王氏小心翼翼地端着煮得软烂的米粥,舀起一小勺,吹温了才送到沈萤嘴边,“娘子,多少吃点,身子遭了这么大的罪,得靠这米汤水缓缓劲。”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