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恩的背影卡在通道拐角,脊线绷得像拉满的弓弦。 他没再说话,可那股灼烫的呼吸声已经变了。 断断续续,像是被什么东西从喉咙里往外拽。 我低头看向石底部。 血没被石面吸收,反而在凹槽边聚成半圈反光,像油浮在水上。 刚才那一闪而过的暗格按钮,还在指尖残留着触感。 一道极细的接缝,中间微凸,一碰即颤。 我没动它,现在不是开的时候。 蓝光跳得更快了,岩壁的脉动从胸口压到了太阳穴,每一次搏动都像有铁针往颅骨里凿。 金手指的残影还在翻腾,母亲的声音缠在耳道里。 “别信活的源头。” 我咬了下后槽牙,掌心的伤口裂开,痛感像电流窜上脑仁,把那声音压了下去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