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哪儿?用不用我去接你?”听着电话那头震耳欲聋的音乐声,我蹙了蹙眉。
“好啊,好啊,你来接我回家……”子月呢喃。
“给我发个位置过来!”察觉到她喝得不轻,我只得趁她还有几分清醒急忙开口。
子月闷声闷气的应了一声,切断电话。
看着屏幕发黑的手机。
我单手扶额,有些惆怅。
好在刚挂断电话不久,她就将位置发了过来。
懒得再换衣服,在睡裙上披了件外套就急急出了门,寻着子月所发的位置找去。
就在我快要驱车赶到时,她发的共享位置开始朝着背离我的方向开始缓缓移动。
眼看共享位置的距离越来越近,我急忙踩下油门。
我刚把车停在酒吧门外。
就见几个街头小混混模样的人扶着烂醉如泥的子月上了一辆商务车。
我原本以为这只是一场市井小流、氓的闹剧。
但是在我落眼在那辆用褐色方布遮挡着的车牌号时,心生不安。
如果只是简单地泼皮无赖。
他们大可开一辆没有牌照的车。
没必要这么讲究。
我小心翼翼开车紧跟在商务车后,见他们开出市区,心里不安的感觉越发加深。
郊外路上,人烟本就稀少。
我这样一味的跟在他们后面,很容易被发现。
思前想后,只得熄灭车灯。
我是近视,又有轻微的夜盲症。
在这种情况下开车,危险系数显而易见。
郊外,我来的并不多,最记忆深刻的就是我母亲出事那次。
循着他们都轨迹走着。
在看到前面闪烁着亮光,被炸毁的只剩下一半的仓库时。
心里咯噔一下。
车身颠簸,发出剧烈的声响,我担心会被发现,慌忙熄了火。
顺着微弱的灯光望去,那个被炸的只剩一半的仓库外站着四五个芬兰人。
绑架子月的这些人点头哈腰的跟芬兰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。
只见为首的芬兰人从身上掏出一个信封扔给了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