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景川回到屋里,陆腾飞他们已跟英叔喝上。
“英叔,你怎么事情没做就喝酒呢,万一看不准怎么办。”陆景川说。
“喝点酒还能看破呢,又不是招亡灵,喝点酒没事的。”英叔刚说完又干一杯。
他用眼角余光瞟梁玉珍,不用问都知道她刚跟陆景川又是玩耍了,那种味道伴着酒香扑面而来,令人闻了心旷神怡。
“玉珍也来喝一杯吧。”英叔笑着说。
“不敢喝!”梁玉珍一口回绝。
“怎么不敢呢,以前不是三更半夜陪我们三个喝到酩酊大醉么。”英叔乜斜眼看着她,显然有醉意。
“你们什么时候三更半夜一起喝酒的,我怎么没点听说过。”陆腾飞问。
英叔看看陆景川,又看看军伟,冷笑两声。
梁玉珍不好意思别转脸,她当然记得,三个酒鬼翻墙进来,
说找酒喝,然后把她也拉下水,一杯一杯灌她,
灌醉后她不知发生什么事,只是躺在床上休息几天。
那个时候也是芒种夏至时候,人人忙着种青豆。
“英叔,喝多啦,可别再喝。”
陆景川有点生气,那个夜晚他也记得,他那会绝想不到有一天会娶梁玉珍,带头灌酒最厉害还是他。
梁玉珍是看在他这个村长的份上,才一杯不落喝下肚子,以致后来喝醉酒后,人人都失去理智,人人都疯狂,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夜晚。
“我可没醉,我还知道你们刚才出去做了什么呢。”英叔大声说。
军伟刚才一声不吭吃菜,此刻也觉得英叔醉了,而且心里有股怨气。
“英叔,你真喝得差不多。”军伟忍不住插嘴一句。
“你凭什么管我,你算老几。”英叔冷笑着说。
军伟对英叔有几分尊重,且忍住不说什么。
“我知道你们刚才去亲嘴了,回来后一股味儿。”英叔冷笑说。
“我们去做什么你也管不着。”陆景川生气坐下来,拿起桌面留给他的那杯酒一饮而下。
“你可不地道,兄弟们的肉断啦。你不娶玉珍,我们平常还可以跟她说说知心话,聊以慰藉,日子也好过些。”
“英叔,你说什么话!”梁玉珍气得脸红耳赤。
“我说什么话,你不明白么,怎么以前村里闹鬼,晚上你害怕,打开门拉我进屋唠嗑呢。现在傍上大货,不理睬我们!”英叔冷笑,大有被人抛弃的落寞。
“胡说八道!”梁玉珍不顾旁人,大声咆哮,她最怕别人说她的过去。
“你喊什么呢!他爱说什么就什么。”陆景川愤怒瞪梁玉珍。
陆腾飞和军伟赶紧劝住陆景川。
英叔却一点不收敛,他也不用别人为他倒酒,自己把酒倒满,又干一杯。
“你们两人不用一唱一和,知道你们恩爱的很,如鱼得水,快乐得赛比神仙,令旁人看得眼红啊。”英叔说完,为自己长叹一声。
陆景川拿起酒瓶自己也满满倒一杯酒,头一扬一口干掉,他双目注视着英叔,也一阵冷笑,他说:
“你不就是想知道我们刚才出去做什么么,有什么不能说的呢。刚才我和梁玉珍钻进芦苇荡里,她帮我脱衣服,我帮她脱衣服——”
“求你别说!”梁玉珍咆哮!
“怕什么,做得出来怕什么说呢。”陆景川仰头又是一杯酒下肚。
“哦,我帮她脱衣服之前,她还先帮我脱鞋子,双手捧着我的脚脚趾头爱不释手,哈哈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