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快地褪去了腰带,没有耽误一分一秒,甚至连已经解开纽扣的衬衫都懒得从身上摘下来。
没有任何润-湿她的前-戏,直接强势的挤入。
他脸上的神色是冷漠到残忍的。
段子矜觉得自己和刚才被他撕裂的衣服没有两样,甚至还不如那件衣服。
因为他看到她空白而瞬间迷茫的表情,居然凉凉地哂笑了一声。
随后便开始了动作。
仿佛认为这样还不够狠,江临伸手把衣柜的门开到最大,将她像个破碎的娃娃一般拎起来,扔在一个刚好可以看到镜子里倒影的角度。
“江临,江临,你停下!”段子矜快要崩溃了。
骄傲如她,这辈子从未受过这样的侮-辱。
来自一个她深深爱着的男人。
这不是她第一次与江临做这种事。更不是她这六年来第一次想过放弃这个男人和这段感情。
却是八年来第一次,她发自内心地,再也不想跟他有任何交集。
“我是不如他温柔,还是不如他有技巧?”他轻轻地笑,边用身体伤害她,边用言语伤害她。
看到她汹涌的眼泪,他的心也像是被什么东西碾碎。
可是怎么办。
若说在酒吧内外发生的事让他怒不可遏,那么她那一句“我不想爱你的时候,你又算什么”简直就是活活崩碎了他的理智,灰飞烟灭。
不为了欢愉,只是为了折磨。
这段日子以来所有的思念,痛苦,煎熬,都要从她的身体里,找到一个交代。
段子矜一直在哭,从开始的大哭到最后嘶哑的低泣。
还有心里珍藏了八年的某些东西,渐渐枯萎。
这一夜漫长得她几乎想死去……
不知何时,天边炸响了一道惊雷。
她从昏厥中惊醒过来。
偌大的房间里,偌大的床上,只有她孤零零地躺着。
男人已经不在了。
空气中充斥着Yin-靡的味道,却没有一丝温存和暧-昧。
衣柜的门还是那样敞开着,她看到自己的皮-肤上原本就存在的、浅浅的冻疮,和因男人的粗-暴举止而烙下的新伤。
哪里像是和深爱的人行过鱼-水之欢?分明像是被地痞流氓***ian了一晚上。
段子矜闭上眼睛,还能想起他在她身上驰骋的模样,那副与她势不两立的面孔……
胸腔里积聚的怨恨和委屈让她想大声嘶喊。
可最终,她也只能空洞地望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,梳理着心底挥之不去的阴影。
门外传来了脚步声,她如惊弓之鸟般,用被子蒙上了身体,怯怯地望着那扇还未被打开的门,神经绷得紧紧的,差一点又要崩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