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眠坐在轮椅上,懒散地抬了抬眸,看了他一眼,旋即垂下眼帘,无所谓般道:
“不知道,这位不知道叫什么的柳先生,不如你给我说说我做了什么?”
“你做的事,自己不清楚?”
柳文舒一愣,然后沉声怒喝。
他可没想到少司命会和他来一出装傻,这样装傻,然后被身后的人闯进她家把柳轻语救出来,她身上的麻烦不是会更大吗?
“你不说,我又怎么清楚?”花眠一脸无辜,摊手道。
她可从来都没虐待过柳轻语哦,这是柳轻语自己也承认的,了解过她的剧情,花眠知道柳轻语没那个城府去伪装自己的想法。
所以花眠不担心被她骗了。
要是她先一步说出来这件事,反倒会落入对方的节奏里。
“咱们这位圣女大人到底做了些什么?”
“前两天那么大的风声都没听过吗?听说这少司命把柳家那位大小姐抓回去了,狠狠折磨,都摆出十八般姿势了。”
“还有这事?真是人不可貌相啊。”
“也不一定是真的不是吗?分家这群人做些什么都有可能。”
吃瓜群众们交头接耳。
柳文舒面色一沉,见情况有些不对,赶紧喝问:“那柳轻语小姐在哪里?那天她去找你后就不见了!”
“她在我家做客呢。”
花眠微微笑道,没有任何心虚。
“胡说!都有人听见了,你前两天就是在虐待她。”
“证据呢?”
“那位热心群众也给我提供了录音。”柳文舒招了招手,提供录音。
之前那个“咕。。。。。。杀了我吧”之类的声音不断从录音笔里面传出来。
柳天河面露疑惑。
这声音,可不想是分家人说的她女儿被人抓起来虐待了,反倒是像在玩点什么很新的东西。
花眠眉头轻挑,没对这个证据说点什么。
毕竟,这正合她意。
“那既然如此,为什么你们前几天不来救她呢?不是觉得我在折磨她吗?”
她转移话题,看似疑惑的问。
“不是你这几天阻止了我们的人救出柳小姐吗?”男人义正言辞,同时环视一圈周围。
因为前几天的舆论,不少人如今都先入为主,认为花眠这边才是错的。
人群交头接耳,声浪鼎沸。
他意识到时候到了,又趁热打铁,放出了几段分家成员上门讨要柳轻语的录音。
录音经过精心剪辑,若是不知全貌,定然不会对花眠有什么好感。
要断章取义——节选自不要断章取义。
剪辑者深谙此道。
连柳天河也微微皱起了眉头,沉默不语。
“如果凭着这段录音,轻语再来找我诉苦,那我即使意识到有些不对劲,但多半还是会对圣女不满。”
“那查尔斯,花眠到底对轻语如何了?要是真伤了她的话。。。。。。”
查尔斯笑笑:“最多几分钟,您不就能见到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