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庆生,晚点送陈思曼回家,我自己再去开房。我真不敢碰陈思曼,但她那么美,我喜欢跟她待在一起。”常庆辉口水都说干了,一双眼睛真诚无比。
“陈思曼最初是怎么跟你接触的?”我又问。
“她自己来酒吧的,说是偷偷跑出来的,想发泄一下,她在家太压抑了,对了,她说是她同桌介绍来我酒吧的。”
我不再问了,看向陈省非:“放了常庆辉吧,免得逼急了他爸报警。”
“他敢!”陈省非怒目一瞪,吓得常庆辉连连谄笑:“我爸不敢我爸不敢,你放了我吧。”
陈省非不想放人,但我都说了,他还是放了。
常庆辉赶紧跑了,跑得比撵兔子的狗还快。
我这边则沉思不语,结果陈思曼又在屋头叫:“我要买衣服,我要吃东西,我要找男人!”
她多少有点神经了。
陈省非问我该咋办。
我说等王东回来。
我们就等着,不多时王东买齐东西回来了,我二话不说开始画符,一道守灵符,一道镇邪符。
画好之后,我交给丽姨:“这道守灵符贴在陈思曼足底,这道镇邪符贴在她那个地方,今晚不可小解,明早五点才能解手。”
“李大师,这有什么用?”陈省非问我。
“你女儿阳气从足底外泄,需要守灵。而她小腹出现了鬼头,那是邪祟入体的表现,葵鬼喜好风月之地,你女儿的那里便是最大的风月之地。我用镇邪符暂时镇住,等调查清楚到底是什么邪祟再做打算。”
“邪祟不是葵鬼吗?”陈省非迷茫。
“葵鬼只是天干癸位产生的邪祟的统称,如果我没猜错,葵鬼出自蓝口酒吧,我们明天去走一趟。”
“行!”
不再多说,丽姨去贴了两张符,陈思曼果然安静了下来,倒头就睡了。
我们没有回家,而是在别墅里安顿了下来,一觉睡到天亮。
陈省非准备了精美的早点,我也不客气,吃了个干净。
而丽姨过来汇报:“李大师,小姐解手了,尿都是红的。”
陈省非再次紧张起来。
我不语,过去看陈思曼。
陈思曼气色好了不少,只是迷茫看我,似乎这才第一次见我。
我抓起她足掌看了看,黑色的青筋已经少了一小半,可见癸鬼被暂时镇住了。
“陈思曼,你第一次去酒吧是什么时候?”我询问。
陈思曼看了看心疼的陈省非,低头心虚道:“有半个月了,每晚都去。”
“你怎么能这样,你一个女孩子家家,我打死你!”陈省非惊怒,扬手就是一巴掌下去,吓得陈思曼抱头痛哭,瑟瑟发抖。
幸好我抓住了陈省非的手,皱眉道:“这就是你的管教方式?要不是你常年压迫她,葵鬼怎么能找到机会?”
陈省非收回手,一脸悲痛,不说话了。
我安抚了一下陈思曼,继续问:“这半个月里,你有没有觉得不对劲的地方。”
“有,每晚我回家睡觉,总是梦见三个黑影在我耳边说话,一个说穿漂亮点,一个说去大吃大喝,还有一个说跟男人很快活的。”陈思曼说着尴尬低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