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权王出来见,请问你是谁,能让权王屈尊降贵来见你?”云静初冷声道。
一时间,气势无边。
领头的人被吓到了,好一会儿,才回过神来,“区区一个女流之辈,怎可代替权王府说话?我等是灾民代表,来找王爷履行承诺的。你可被混淆视听。”
“混淆视听?好大一顶帽子!”云静初冷声,大手一摆,“你,去搬几张椅子出来,给本王妃还有这些灾民们坐,我好听听他们陈情。”
“王妃?你是权王妃?”领头人诧异地看着云静初,这个女人竟然是权王妃?
可不是吗,她身上穿的,可是权王妃正服!红衣如火,一副上位者之姿,“是,见本王妃还不见礼?你等可是在藐视当朝王妃?”
一席话落,全场鸦雀无声,不一会儿,领头的那人咬牙,赶忙见礼参拜。
“见过权王妃,千岁千岁千千岁。”
“诸位不必多礼,起来吧。”
云静初摆手,转头对南靖悄声说了几句,南靖眼前一亮,屁颠屁颠地离开了。
就在此时,白管家也领着下人将椅子都搬了出来,只不过,除了云静初自己的椅子是靠背椅,灾民们的椅子是那种普通的长椅,一张椅子可以坐两三个人的那种。
“王妃,您坐的椅子这么好,为何我等的椅子确实如此寒酸。”领头人眼里闪过一丝嫌弃。
这一丝嫌弃让云静初看的真真切切,这会儿,云静初才有时间打量领头的人,虽然他打扮和灾民一样,但仔细看看,脖子上的细皮嫩肉是骗不了人的。
灾民们都已经坐下了,就剩领头的两人没有坐了。
“你坐,本王妃既然坐在这里,便会好好地给你解答你的疑虑,只需稍等片刻,一晚上都等了,也吃饱喝足了,你们不会连这片刻的时间都等不了吧?”
领头人被说的哑口无言,只得恨恨地咬牙,云静初是王妃,他再不爽也不能发作。
被云静初使唤走的南靖,拿着几本厚厚的东西过来了。
“王妃,这是您要的东西。”
云静初接过,翻开看了一眼,继而眯起双眼,眸光犀利直直看向领头的灾民。
似乎是没想到云静初会这么来一下,领头的灾民吓得脖子一缩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回,回王,王妃的话,小,草,草民叫狗子。”
云静初轻笑,不打算揭穿这个男人,那个已经说出口的小字,可真是耐人寻味。
“很好,你说,我坐的椅子好,你们坐的椅子寒酸是吧。”云静初似笑非笑地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