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不能让人再回去拿吧,看着正是画上的那一件,反正也穿过索性再穿一次。
手中的衣物被抽离,秦曌开始着手宽自己的袍子,而身后的人好像误会了,“你你…干什么?”
回过身来,眼前的人正双手环胸躲避自己,长臂一伸拿过方才的浴巾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水渍,“别害怕,抱你回去。”
怀里的人紧绷着神经,闭着眼睛揪着自己胸前的领口,这是紧张害怕成什么样子了?
穆凡涤被人放到了床上,枕头上垫着一块巾子,那人轻声道:“等我回来。”
什么意思?不禁想入非非,那副画浮现在脑海,不仅如此,上面的两个人还动了起来,顿时双腿一紧!隔壁传来了开门声,怎么这么快?他没有重新换洗澡水?那不等同于洗了个鸳鸯浴?
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,腾地坐了起来裹着被子,一丝湿润气息扑面而来,只见伸过来一只手臂,急忙闭上了眼睛却没有来夺她的被子。
“别害怕,什么都不做。”
那声音低沉而好听真挚到一点谎言都没有,于是放下了心睁开一条缝细看眼前人。
同样红色寝衣,那微敞的衣襟露着紧绷的肌肤,一滴水珠滑下…
秦曌用巾子细细擦着那头秀发,一双眼睛直直盯着他的胸口,于此更加起伏不定…
无形中使了一个美男计,他的凡儿最痴迷这沟壑分明的肌理,果不其然,那想摸又不敢摸,想看又不敢看,偷偷地瞄着欲罢不能之感显露无疑。
停了一只手拿过略微冰凉如玉的手放在自己身前,“这都是你的。”
刚想按一按那右衽的系带突然开了,倏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“不不好意思。”
薄唇轻抿将巾子放在一边,什么也没说将人揽在怀便沉沉睡去,他已经许久没合眼了,今时今日是这一生最满足的时候。
均匀的呼吸声传来,掩盖了外面的雨落声也藏住了她局促不安的心跳声,莫名有一种亲人的感觉。
困意来袭,眼中的俊脸渐渐模糊不清,窗缝处钻进一缕夜风熄灭了烛火,瞬间陷入黑暗。
午夜,秦曌紧了紧怀中人,在其额见落下轻轻一吻。
翌日
出奇醒得早的人乖巧地一动不动看着面对面而卧的人,长长的睫毛打下一层密林,鼻骨如峰,薄唇外朗,符合故事里描述的男主,如同那幅画里走出来的男子。
见人异动慌忙闭上眼睛,而秦曌又怎会不知情,只是装作不知道率先起了床,独自出了门。
哑妹随后进来,穆凡涤也起了一个大早。
她的记忆里只有这几天,所以过往如何影响不了心情,也提升不了愉悦。此时,莫大的欣喜是昨晚救她于危难的男子。
饭间,桌上皆是受味蕾欢迎的菜品,入口便增添一抹幸福感。
“你是我的丈夫?”
直白的话语问出了口带着一点傻里傻气,那人惊喜地应道:“是!”一种以为她想起什么却又否定的矛盾表情。
“有一幅画上这样写的,那个…我失忆了。”解释道,为何自己会这样问。
确认了关系,化解生分,毕竟人生苦短,不若直言。
“什么画?”秦曌迫切想看一看,人失忆了并不是单单忘了他,这使得内心深处寻到了一丝安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