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骂的就是你!”
商河笑着道。
“你……”
唐翔正要骂回去的话,被孟知廷打断了,“唐翔,我们是人。
不用理畜生。”
“有些人不配做狗。”
商河闻言,上前走了几步,伸出一拳头,就向着孟知廷打去,“你敢骂我?”
他接受不了,自己使劲欺负的人,反抗他。
孟知廷是怎么敢的,敢骂他,不自量力。
“我骂了你吗?我可没有点名道姓。”
孟知廷伸出一手,轻松地抱住商河挥过来的拳头。
轻松地卸掉他手中的力气。
商河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手,孟知廷一个文弱书生,怎么这么大劲?
他使劲抽出自己的手,可手就是抽不来。
这时,孟知廷看到走进课堂的李夫子,眸底闪过一丝暗光。
他顺势借着商河的手劲,身子向后倒。
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,脸色难看道:“商河,你想吃点心,我就给你。”
“何必又是骂,又是打?”
商河没有看见身后的夫子,他讥讽地回着,“我才不会吃你那点心。”
“你就是个难民,怎么能进我们书院读书。”
他早打听清楚了,孟知廷一家是从北方逃荒而来的。
和这样的人做同窗,他觉得恶心。
孟知廷愣了一下,没想到自己被针对,原来是因为这。
可笑至极。
“商河,把今日学得抄一百遍,抄不完,就别来上课了。”
李夫子愤怒地吼道。
这商河学习能力不成,只会到处挑事情。
若是孟知廷放弃来书院学习,去了对面的书院。
他定会将商河赶出书院。
听到李夫子的声音,商河僵硬着转过头,看到不知何时进来的李夫子。
商河结结巴巴着,“夫子,你怎么来了?”
他暗呼倒霉,若是书院其他夫子,就好了。
每年给那些夫子送礼,该他们回报的时候,也能庇护一二。
只不过李夫子是个例外,拒绝收礼,他手下的学生,一视同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