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既然你想好了,那就按你想的去做,有需要随时跟我说。”
想要让芩书闲不坐牢,其实不难,但是想要什么痕迹都没留,那就难了。
其实依照旁人的想法是。
江岸有钱,哪怕以后芩书闲不用工作,他也能养得起她,这份工作可有可无,并不是那么重要,解决眼前的问题才是最主要,最关键的事。
偏偏在他江岸心里不是这样。
芩书闲受不了留下案底,他也不可能让她留。
只要有机会改变,他都愿意为了她去争取。
他喜欢她,从来都不是外人看到的那么肤浅。
就好像他以前为她做的每一件事,都是如此。
警方这边要等盛万松醒转问话,所以芩书闲暂时出不来,必须在警方可视范围内。
江岸在外边打通关系,找到盛家的管家,花掉一大笔的钱,想买通他的口,让他替芩书闲证明,并不是她杀害的盛万松,是盛万松引诱她。
两人发生肢体矛盾,才导致失手伤了人的。
为了防止对方临时反水,江岸耗费巨大精力。
那晚,打酒店下来。
江岸本想再去一趟警局。
结果临出门,迎面撞上沈叙跟乔南笙,两人并步齐肩的往这边走。
最先看到他的是乔南笙,随后是沈叙。
三人目光交缠在一块,江岸在两人眼中,稍微显得有那么一点狼狈。
他身上的衣服还带了被水泼湿掉的痕迹没干。
“阿岸。”
乔南笙微笑跟他招呼。
沈叙则是没说话,眼神里有点异样。
江岸点了点头:“你们也在这边?”
“有点生意上的事,刚好跟阿叙过来。”
闻言,江岸这才再次把目光投射在沈叙身上,话到嘴边又没开口,回以如同的笑:“那你们先忙。”
“你这么急着是有什么急事吗?”
其实乔南笙这句话,顶多充其量也就是跟他客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