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未答话,隐娘便继续道:“你可知今儿有多冷?我找了你一天,为什么不出现?” “找我做什么?” 李舒来不见方才的肃沉,只态度仍旧是淡漠的。 隐娘低着头,再说话时,言语中多了些女儿家的埋怨和撒娇。 在青楼里待得久了,有时候或是为了脱困,又或是为了让自已好过一些,姑娘们总会示弱、求饶,流露出娇弱的一面。 而这些,对那些男子来说,大多时候都是受用的。 擦了擦面颊上的泪,隐娘道:“我问你,今儿你离了怪庙,是不是再不打算回去了?” “怎么这么说?” “你走的时候我瞧见了。” 隐娘绞着手指,既羞涩又惆怅:“往日你喝水用的竹筒,都是我帮你收着的,今儿你喝了水,将它随手塞进角落,我便知...